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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河边专心洗石头的申鹤听到离洛叫她，连忙抬头，拿起石头站起来：“好的，离洛先生。”
之前离洛交代过，不必叫他的名字，也不必尊称师父，直接叫离洛先生就行。
“怎么样，磨了一天石头，有什么领悟吗？”
离洛走到申鹤身旁问。
“不太懂呢，这石头真的能磨成镜子吗？”
申鹤展示着手中的石头。
石头表面的尖角已经被她磨平不少。
不过要成为镜子，还差得远呢。
远到申鹤都不敢相信这石头真的能变成镜子。
“一定能行，相信你自己。当年有位神仙也像你这样问过我，后来她做到了。”
离洛微笑着说。
“她……难道是师父？”
申鹤猜测着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
离洛卖了个关子，并没直接回答。
申鹤紧紧地盯着手中那颗光滑而神秘的石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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