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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接引没急着解释，反而先是抛出了一个问题。
“城中灵对于风雅榜榜首之位趋之若鹜，即使无法成为榜首，也要尽力提升排名——诸位可知其中缘由？”
聂桑窈一愣。
“不是由于生前执念么？难道还有别的原因？”
“没错。”
按照苏枕之前的话，理解为他们生前想成为榜首，以至于同化为灵后念念不忘，是没错的。事实也是如此。
但是这其中还有另一个原因。
他将视线移回擂台，嘴角勾起一个似嘲非嘲的弧度。
“风雅榜有个很有趣的规定——排名靠后的三成灵无法自主发起挑战，活动范围仅在擂台周围，且彻底失去自我意志。”
“而排名在前百分之七十的灵，可以拥有自由活动的权利，能自主发起挑战，初步具有一点思维。排名在前百分之三十的人，在此基础上可以拥有住处，自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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