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窈娘心中陡然一惊。
匕首掉在地上，发出锵然一声清脆的响。
寿阳清醒过来，神色一凛。
低声道：“不对，不是我杀的他。窈娘······”她又紧紧握住窈娘的手，掌心血迹随之沾到了窈娘手上。
寿阳神色中是带着神经质的癫狂，“你记住，陛下遇刺，是方才作乱的贼人杀了他。是作乱的人杀了他！”
窈娘居然从寿阳脸上看出了新君的影子。
窈娘道：“好，是作乱的人杀了他。”
寿阳抿唇，神色中又带上了茫然。
她像个孩子一样轻轻趴在窈娘怀中，呢喃起来。
“他都知道的。这个孩子只要出世，他们就要换了他。他活不久的，却还想要它······今日下午我还气他，我说，这个孩子跟他只能活一个，要我生下它······他便得去死。”
窈娘想起寿阳颊上的掌痕。
原来新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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